眼睛越来越模糊了

Posted by Edward on April 16, 2018

最近几件事,仔细想的话,觉得自己还是挺需要记录一下的。

家里装修,门一直没有装,虽然房间不大,但是主卧和次卧在传统意义上,还是隔离开的两个空间。 家里来客人,可以在次卧休息,这个时候,如果没有门,就会让客人不舒服。会觉得随时都会有被侵入的感觉。 而也会让主人不舒服,客人万一半夜梦游,会让主人觉得随时被打扰。

门,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但是哪个客人会半夜睡在我的家里?

我对朋友,到底需要保留多少隐私空间?

我常常想起一个场景,生气的孩子把自己关在房间,父母在外面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绵无力。

门,本身就不应该存在。

因为我们不相信别人,更因为我们不相信自己。

人们自己建造围墙,隔离开和自己有分歧的人。只留一扇门,让分歧和意见偶尔交流,好意识到还有对方的存在。

至于技术上的问题,比如说门关上,冬天可以保温,夏天开空调会更凉快,厨房卫生间的味道不会串味,确实也应该为了这些事而装一个门。但是这并不是门最应该解决的需求。

第二件事情是丢东西。

搬家的时候,把很多舍不得丢的东西,很多特意从别的地方免费拿来的东西,都丢了。

但是在搬家哪一天之前,我是计划要带走很多东西的。

三毛说,她还挺想做一个拾荒人,因为每个东西都或多或少,有一些故事。

我存东西,也没有原则,不管有没有故事,对我此时此刻有没有用,都不舍得丢掉,我会自我安慰,这些东西在创造出来的时候,那个工人肯定花费了心血在里面,仅仅因为现在没有用到,就丢弃,太可惜了。

这个可惜,是对资源的可惜。

我确实自大到认为自己的行为可以让这个宇宙的熵增加的缓慢一些。

我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,最开始是受到家庭的影响,后来长大了学了知识,读了文章,开始会用三毛和物理学合理化自己的行为,升华自己并不理性的性格了。

那些丢的东西,并不是没有价值,整个丢东西的事件,更像是荒诞的戏剧里的一个情节。结合上下剧情,可以隐喻解释的空间大到整个剧院都承不完。

第三件事是游戏。

每个人都玩游戏,所谓游戏,就是一些人,在一定的规则下,做一些行为,然后把这些人分成胜利者和失败者。


4/16那天写到这里因为有些事情耽误了,以下为419下午四点续写。

417晚上九点加完班之后,去二刷了《头号玩家》

看完之后葵花问我,我给这片打几分,我说当然10分啊。然后他说这么高,那你给《英国病人》打几分。

我说也是10分啊。

她说虽然好看,但是也就是8.5分不能再多了啊,因为头号这个电影的内核还是很普通常见的,没有太多启发性。

不像她之前看香水那样,就是有很多共鸣。

我说那是因为你基本不玩游戏啊,所以。。

第二天我又看了下影评,有一篇唱反调的,我扫了一眼文章里面有一副见证者的插图,确实,如果站在《braid》作者的角度来看,这部电影对游戏的描述其实不太全面,并没有触及游戏这个艺术载体的核心。

昨天我对游戏进行了定义,是广义层面的,基本包含了所有游戏————如果按照我的定义,纸牌,围棋,足球这些统统都可以算作游戏了。

所以具体到游戏的艺术性上说的话,我说不好。

不过倒是可以说说游戏对我的影响。在某种层面上,通过玩一个游戏,而对现实世界中的我产生影响,这应该可以算作艺术的影响力吧。

《笑傲江湖网络版》,台湾昱泉国际在2002年左右出的一个游戏,那个时候我在念初二初三,联网游戏,当时网速慢的要命,一张点卡15块钱,在当时是非常贵的,有时候攒好久,才能买一张,我忘记了玩这个游戏的很多场景,并且我在写这些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,大概就像帕西法尔在赛道上第一次遇见萨曼莎一样,但又不准确,因为那个时候,我根本没见过很多游戏,也没体验过,但是回想起来的话,这游戏在质量和理念上都超越时代。下一部像这个游戏一样既有世界观还有丰富玩法的,就是暴雪的wow了。

第二个让我投入很多精力的游戏,就是wow了,很幸运,在游戏里遇到了几个朋友,也算是感受到了现实与虚拟的交错。

第三个让我时常提起的游戏,就是《braid》了,前两个游戏,其实都算是我现实世界的避难所,而braid,是真正让我体验到了游戏作为艺术的震撼。

还是找个时间专门聊聊游戏比较好。文章写到这个程度,已经完全被扰乱了。

昱:念yu,四声基本字义 1. 日光,光明:~~(明亮的样子,亦作“煜煜”)